帕贡喉结动了动,“我知道,桀,可是这么做太冒险了,你从小胆子就大,我也是听我父亲说,怕你行为太过激闯祸,提醒你一句。
他是斗手段的老手了,他的话,你总该听的吧?”
吴桀笑了笑,拍拍好兄弟肩膀,挑眉,“贡,你真该好好学学你们泰国的历史。”
帕贡一脸懵,“这跟历史有什么关系?”
“你老子给学校那两栋楼看起来白捐了……”
“吴桀,你少他妈说风凉话,老子好歹有个大学文凭,你呢,在华国上学被人当超雄儿劝退,上了军事学院还没毕业就跑回来,连毕业证都没有,哪儿来的脸说我?”
前面懒懒散散走着的人脚步顿住,黑眸突地迸射锐芒,“管住你的大嘴巴子,让我老婆知道我没念过书,老子他妈捏死你。”
“知道知道,放心,等年底,我找我们学校老头儿,给你弄个博士,怎么样?”
“滚!之前跟你说的那个项链,让人明天送我那儿去,我要哄我老婆。”两人此时已经走到了贵宾套房门口,吴桀拉开帕贡的房间,一脚将人踹了进去,
“安分待着,下船的时候叫你,别出门。”说完 ,砰一声关上了门,随后拿出手机,打了电话给迦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