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九清对“道”，并非是那种盲目的崇拜和服从，而是类似“渴望得到它”的那种情绪。

换言之，张九清的意识，仍然是独立自主的。

他对“道”的渴望，是发自本心。

这是比德萨托更高明的意识影响之法。

令他想到了一个问题。

当初，在那灵**，他和“道”有过接触。

如何才能知道，他向天，是否也已经被“道”影响呢？

毕竟，“道”影响别人的方式，并非以力量强行介入对方，而是可以无痕无迹地产生影响。

另外，假如将来再次遇上，如何去防范“道”的影响？

或者说，“道”对他这样拥有意识之力的人，是否也可以产生影响？

一路上，向天不断思考着这些问题。

朱雀默默地跟在后面，不去影响他的思考。

经过了一整天的恢复，城市受到的影响，大体已经恢复过来。

路上车水马龙，尽显大城市的风范。

不过和路人错身而过时，朱雀还是能够听到，大多数人，都在讨论昨晚的奇怪情况。

终究，这事太过诡异，现在在网上已经惹起了热浪，讨论研究者无数。

再加上玄门被驱逐的事，南港市可以说，陷入了一种奇特的亢奋中。

但朱雀明白，这种情况，不会持续太久。

这不是第一次，遇到这种城市级的事件。

南疆军神，已经动用了力量，在降低对这件事的讨论。

用不了多久，这种讨论，就会被其它新鲜的事件分散。

最终在几天后，归为平静。

只有少部人，会记下曾经发生过的事。

熊照德的住处，就在嘉应山上。

离洪少昆的豪宅不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