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特护病房外,却见门外站着文家的两个保镖。
两人均认识宋玉霜,连忙主动打招呼。
“以诚醒了吗?”宋玉霜问道。
“少爷已经醒了,正在里面发脾气。”一个保镖低声道。
其实不用他说,宋玉霜也已经听到了,里面传出文以诚的吼叫声。
“滚出去!我有允许你来这看我?”文以诚咆哮道。
病房内,一个青年有点尴尬地站在病床边,另一侧站着罗芹。
此时,罗芹也是一脸不愉之色,劝道:“儿子,你别动气,医生说了,你得好好调养,不要乱动。”
病床上,文以诚双腿都打了石膏,吊在那里。
手上还输着液,旁边的体征监控仪器一应俱全。
一个有点漂亮的女护士正在为她量体温,见他生气,也不敢说什么,只能帮他紧紧按着胳膊,以防腋窝下的体温计掉下来。
“妈,你叫他滚出去,我不想见他!”文以诚怒吼道。
“海波,听见了吗?还不赶紧走!”罗芹转头看向那青年,面容转冷。
“这,罗姨,那我先走了。弟弟,你好好休息……”那青年小心翼翼地道。
“少特么叫我哥!我没你这种哥哥!想要攀关系进我文家的门?不可能,我告诉你!只要有我在一天,我就不会让你分到文家一分钱的财产!”文以诚吼叫道。
病房外,宋玉霜不动声色地看着。
那青年她认识,叫文海波,是文崇远的私生子,比文以诚就大半个月。
年轻时,文崇远游历花丛,鬼混了一段。结果,跟一个会所小姐,生下了文海波。
这当然不是文崇远的意思,他在外面,还是比较小心,都做了防护。
奈何,总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,那小姐偷偷耍了点阴招,把防护用具给扎了孔。一来二去,就怀上了。
几年后,当文海波被带到文崇远面前,怯怯地叫着“爸爸”的时候,全家都惊呆了。
连文崇远都不相信那是自己儿子,去做了DNA检测,才不得不接受这一点。
但是,罗芹却不能接受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