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好了。”她如释重负地笑了出来，虽然眼睛还是有些不舒服，但那只小虫子肯定是被冲走了。

“我看看。”祁云骁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，借着月光动作轻柔地帮她擦拭着眼角的泪痕，同时看她看向她红透了的眼眶，带了心疼，“现在还疼不疼？”

沈瑶的眼睛里现在更多的感觉是酸涩，已经不怎么疼了，她笑了笑，说：“没事，应该过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
祁云骁捧着她的脸左看右看，还是不太放心，“看着还是很红，我带你去用水冲洗一下。”

沈瑶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头，“没事的，等我再缓缓就好了。”

说着，她就看到了他手中拿着的那一条手帕，“这......不是之前我给你的手帕吗？”

祁云骁：“是。”

沈瑶此刻的心情有些复杂，“你还留着......”

祁云骁：“嗯。”

他不仅留着，还随身携带，就放在怀里。

沈瑶只觉得自己的喉咙仿佛被堵住了似的，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。

连四周的空气都安静了几分，只余夜间此起彼伏的鸣虫声响。

“眼睛还疼不疼？”此刻祁云骁更关心的是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