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指指点点，胡健却根本不在乎。

脸面有什么用？是能换来米饭还是金钱？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，脸面根本不值一提！

晏承望忽然淡声道：“你不再劝劝？”

姜栖道：“不了。”

“我还以为你会帮人帮到底。”

姜栖：“如果她自己下不了决心，那就没人能帮她。胡健都已经做得这么过分了，她要是还能原谅，那就说明谁也帮不了她。”

再者说，她刚刚之所以会帮忙，也是看见被千夫所指的柳若芩时，想到了上辈子的自己。

她曾经遭遇过比柳若芩更加绝望的境地，那时候她很想有谁能拉她一把，但是没有，她最后只能满怀不甘和后悔孤独死在晏承望和姜琳的新婚夜里。

“……”柳若芩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脸是泪的胡健，然后她抬起手，一巴掌甩在了胡健脸上，冷笑道：“要点脸吧，人渣！”

“只要想到和你这样的人生活了那么久，我就反胃恶心！”柳若芩骂道：“不管你再怎么哀求都没用，我是不会放过你的！”

说着她一脚踢开胡健，不再理会这个渣男，走到姜栖面前，感激道：“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好了，要不是你，我现在都无法醒悟……但是我现在有急事要回去办，等之后，之后我专门跟你道谢！”

姜栖知道她要回去请律师弄清楚家里的财产情况，微笑道：“我也没帮什么忙，没关系的，你先去忙吧。”

柳若芩在自己的包里翻翻找找，找出一张名片来，不好意思道：“我没什么本事，在公司里挂了个闲职，这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。”

姜栖手下名片一看，上面竟然印着“万生制药”的logo，万生制药可是国内的龙头企业，难怪胡健和裘蕙想要吃绝户，柳家确实是块肥肉。

“你的联系方式方便给我下吗？”柳若芩问。

“当然。”姜栖在她手机里输入了自己的电话号码，柳若芩再次道谢，便急匆匆地离开了。

路过胡健时还不忘再踹一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