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在不少地方,这笔钱都够给家里的一个儿子娶个媳妇儿,置备一点办喜酒的东西。
丁迎娣承认给的两千块钱,她是不可能碰的,但这一百五十几块钱,她必须得要回来。
“这、这么多?”
听到丁芷兰报出了这么一个吓人的数字,丁迎娣的注意力从护士长转到了丁芷兰的身上:“我每次问你借的钱都不多,最大的一笔都是几块钱就到头了,怎么可能欠你一百多呢?!”
当了护士的丁迎娣每个月的工资顶多也就十块钱,这还是她这个月正式入职才涨上来的工资呢。
刚来医院的头两个月,不算是正经护士的她,拿到手的钱不过只有八块钱。
想要靠自己的本事还上这一百五十八块六毛四分,她得不吃不喝,攒个一年多才能凑得上这个数儿。
可是丁迎娣生活在外,哪儿能真的不吃不喝地扛上一年多。
总之,今天哪怕是杀了丁迎娣,丁迎娣都不可能拿出这笔钱,甚至是最近几年的时间里,都不用想了。
丁迎娣每个月发下来的工资,除了要供自己的吃喝之外,还得寄一半回红河村儿。
丁迎娣不这么做的话,丁树俩口子怎么可能答应让丁迎娣离开,还待在外面不回来。
丁树夫妻俩还能不怕丁迎娣离得他们远了,就拍着翅膀飞走了?
只要把丁迎娣强行留在身边,丁迎娣能不能有工资,一点都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,丁树夫妻俩可以通过嫁丁迎娣这个女儿拿到一笔彩礼钱,给他们的宝贝儿子攒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