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圣简直陷入了痴狂的状态。
“好诗,好诗啊,哈哈!”
诗圣仰头畅饮一口,然后问:“听女帝陛下说,清竹丫头你两次差点入道?”
“许公子乃奇人也,与他讨论诗词,总是能被他的诗词惊艳到,从而进入到一种忘我的状态,只是每次都差了一些。”
“此前老夫是闻所未闻还有如此奇闻异事,由此可见许小友这才华无法想象啊,你们何时成婚啊?”
诗圣突然一问,林清竹脸直接红了。
“诗圣前辈……”
“哈哈哈!”诗圣笑了一声。
许风秋和小离走了过来。
“诗圣前辈。”
“哎哟,许小友!哈哈哈!来来来。”
许风秋走了过来。
“许公子。”林清竹双手相扣,右手在上,放于胸前或左腰侧,微俯,微屈膝行了一礼。
许风秋点点头。
诗圣笑道:“这句诗,须知少年凌云志,曾许人间第一流,写的太有豪气了。”
许风秋笑道:“与诗圣前辈还有差距。”
“你这谦虚了啊,再看看清竹写的,除却君身三重雪,天下谁人配白衣,啧啧啧,你们二人这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,彼此交心,大亲摆宴之时,可莫忘了邀请老夫啊。”
林清竹露出一抹羞涩和慌张。
许风秋道:“那是自然,不如诗圣前辈在许家多待几天,马上就能喝上喜酒了。”
林清竹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