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伸手阻止腰上乱来的手,别开脸,恼火道!“不要碰我。”
突然的湿润吻上我的侧脸,低南的声音带着一丝暖昧的寻问,“水烈寒多久没碰你了?”
这句话无疑是一种污辱与戏弄,我脸刷的绯红,耳根一热,我气怒的去推他,别开脸躲避他的湿吻,“你下流无耻。”
我的咒骂他仿佛一点也不生气,反而低沉的笑了,“在你心里,我是这种人吗?”
在我心里,这家伙早已和恶魔一个等级,如果可以大骂,我会将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赠送他,可我现在气得根本连话都说不出,邪恶的男人,我只怕他会说出更下流的话来。
沉默,他没有说话,马车里便沉默无声,只有时不时因为马车摇摆而让我的身体与他更紧贴而发出的声音,懒得理他,我干脆闭上眼睛假眠。
身体的接触让我敏感的身体有些异常的发热,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男性气息充斥我的呼吸,让我头晕,就算外面寒风肆逆,我此时只感燥热冒汗。
“不想知道我带你去哪里吗?”头上传来低沉的声音,感觉他在亲吻我的发丝。
“随便,带我去下地狱也行。”我淡淡出声,心底却在想,他该不会是带我回上次的那个山谷吧!如果是这样就惨了,我一定没有上次的好运。
头上传来莫名的低笑,感觉温暖的被褥盖上我的身体,我半睁开眼,发现我与他呈现着暖昧的姿态半倚在马车里,有些排斥这种感觉,却也无可奈何。
由于昨晚一直在防备着有人要抓我没睡好,而且还整晚恶梦,马车晃悠中我靠在他宽厚舒服的怀抱里补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