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还是调转手腕想要扣动扳机。
紧接着他就感觉到眼角一阵剧痛,那个家伙用刀片割开了他的眼角皮肤。
鲜血如水淌下,模糊了视线头领痛得松了手。
“大爷,放我们一条生路。我们也只是拿钱办事,不过为了糊口。”
.他说话的时候,那些捂着眼睛的白头巾已经忍痛安抚好马匹。听见头人的话,有几个不服输的仍旧举起了枪。
然而张海楼很快让他们知道,现在究竟谁才是话事人。
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往嘴里塞了一些弹片,让那些人的枪炸了膛,模样非常凄惨。
头人立刻让他们放下武器,起码安分一点。
“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了吗?”张海楼的脸还是贴在头的脸上,汗水黏腻的交融在一起,两处紧紧挨着的皮肤又烫又粘。头人因为疼痛,感觉像被一条蛇贴着,有点犯恶心。
张海楼看他点头,便掏了头人的百宝袋。他一边动作,一边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他们现在还一起坐在马上,因为接下来的事情,张海楼把他扔下了马,揪着头人来到河边。
“我的乳名是雾琅。”头人说了一连串,最后表示:“他们都叫我雾琅花渣。他们都是我兄弟,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,大爷放了他们吧。”
张海楼此人心狠手辣,用膝盖压着这人就往他肉上扎针,一针一针给他缝眼角那道被划开的大口子。
雾琅花渣疼的要死,额角青筋抽搐着,张不了嘴。等张海楼缝好,他便让这人自己清洗伤口。在这个空当,张海楼抽了雾琅花渣的裤腰带,把自己绑了起来。
他需要让这个头人带自己在送亲队伍里转一圈,确认新娘真的不在队里。那样他就放心的离开,去别的地方找。或者放弃这条线索。
而找人最好的办法,就是假装被这个人俘虏。如果新娘这条线不得不放弃,那么雾琅花渣就是他唯一的线人。
张海楼一边捆自己,一边对着雾琅花渣说用那种大爷来呀的语调说话。
他在心里想,骗子也好,真仙也罢。总之各路神佛,保佑我一路顺利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