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不出预料的输了。
张海客很认真的盯着张海平,张海平也看着张海客。像一只大狗看一只小猫。
然后大狗汪了一声。
张海平:“海客哥。”
张海客眯起眼睛,一笑眼睛底下那颗小痣也生动起来。他答应了一声。
其他孩子问:“海平哥,你以后也叫海客哥做哥哥吗?”
张海平心情很好,接过张海客给的那颗糖边嚼边说:“好啊,一直叫海客哥也没什么不好的。听起来像在叫一个少爷。”
也不知道这家伙缺心眼还是纯粹乐子人,这一叫就叫了很多年。被他老子娘听见撵了几里路,说他是个没出息的孩子,连这种小把戏也赢不了,还得叫小孩儿哥哥。
张海平也有点沮丧。他俩蹲小土坡上各有各的愁。他还是叫海客哥,问:“如果当时我猜对了,你会换手吗?”
这种小把戏对张家人来说很简单,会这种把戏,去赌博也会变得很简单。
张海客被他一问,黑色的眼睛看着远方被风吹得伏倒又飘扬的草,他觉得这个问题肯定要好好回答。
“不会。”张海客说的很笃定。
张海平眼睛亮晶晶的看他。
张海客继续说:“对待族人,如无必要无法选择,就没有必要耍心眼。”
张海平笑容越来越大,然后叫了一声海客哥。
张海客答应一声。
张海平又叫了一声海客哥,张海客又答应一声。
如此往复,张海客不耐烦了。
“你唤狗呢!”
张海平就把张海客举起来,让他坐自己肩膀上。他说:“海客哥,以后你可都得应答啊。”
“知道了,我又不聋。”
于是这个称呼跟着张海客很久很久,直到张海桐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