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夜,风很大。
林若雪孤身坐在阳台,刺骨的寒风包裹着她。
骨癌再次发作,她浑身如针扎刀绞。
她死死咬着嘴唇,直至铁锈味蔓延口腔,却始终一声没吭。
红着眼眶看着漆黑的天空,自言自语∶“
点,疼得狠一点,这样才会清醒,才会不抱有那些虚妄的幻想。”
冷风灌进口中,她喉咙一阵刺痛剧烈咳嗽着,大口的鲜血涌出。
翌日清晨。
经纪人黎姐来此找林若雪商量音乐会的事,才发现了倒在阳台的林若雪。
只见她的身下殷红一片,触目惊心。黎姐吓得一跳,忙扶起林若雪,拨打救护电话。林若雪靠在她温热得怀里,慢慢找回了些知觉,睁眼制止了她∶“我没事,黎姐。”
可黎姐怎么会相信,她扶着林若雪先回房休息,将别墅的暖气全部打开。
林若雪躺在床上,还是觉得屋里冷得骇人。
黎姐收拾着屋子,责怪道∶“结婚就是为了有人依靠有人疼爱,而不是一肚子委屈一枕头泪。”
说着话,她顺手捡起地上掉落的诊疗单,打开一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