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朵温室的栀子花折断了,花瓣零落在花盆和着淤泥的土壤里。

床上的女人受不住男人的欲望,晕厥过去。

傅横合上睡袍,从床上起来。

他点了跟雪茄,卧室外有人在说话:“三爷,阿楷来了。”

傅横开门出去,看到一个脸上挂彩的年轻人。

年轻人很愤怒:“我的人都死了,你打算怎么赔偿我?”

“你怎么没死?”傅横抽了口雪茄,吐出浓浓的烟雾在年轻人脸上:“傅骁霆手脚不会这么不干净。”

他突然拔了手下人的枪。

砰!

正中年轻人的眉心,血水流满了年轻人的脸,但他不会痛了,直直的仰躺在地板上,发出咚的一声响。

他对手下吩咐:“把这里清理干净,再给我准备一个新的住处。”

傅横进屋,随手拿了块毛毯准备将床上一丝不挂的女人裹住。

女人惊醒。

傅横斯文的眼透着无情:“醒了。”

女人在长期的奴役下很恐惧,却在此刻颤着唇说:“迟横,你会不得好死!”

迟横,久违的名字。

傅横低低的冷笑:“我们不就是一起待在地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