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丫吓了一跳,而后又露出伤心的表情,"呜呜呜……怎么办,雪人死了,我还没拿给婶婶你看呢。"
说着说着二丫就忍不住掉起了金豆豆。
白欢喜被可爱到了,赶忙一手搂一个,左边四牛,右边二丫。
她柔声安慰二丫,"没事的,二丫可以再重新捏一个呀,只是这次可别放衣服里了。"
"为什么呀?它不冷吗?"二丫懵懂的眨了眨眼睛,很是疑惑。
白欢喜失笑,"雪人不怕冷,它怕热,你看,它都热化了。"
"这样啊,那我再去给四婶婶捏一个,这次我绝对不会让它热化啦!"
听明白的二丫立马钻出白欢喜的怀抱,兴冲冲跑去捏雪人去了。
二牛见了也跃跃欲试。
白欢喜揉了揉他的脑袋,"二牛也去玩吧。"
"好!"二牛迫不及待应道。
看着远处的童真童趣,白欢喜也觉得心情极好。
小孩子是真的治愈啊,当然,熊孩子除外。
篝火旁边,大丫两耳不闻身边事,只一心专注手上的刺绣。
白欢喜到她身边坐下,偏头看着大丫绣的花。
是红色的梅花,于枝头傲然盛放,是白雪之间的另外一抹美景。
大丫极为懂事,也很是沉默寡言,她天生性格就是这样,并不是有什么创伤或者缺陷。
她的世界里,似乎只有刺绣能带给她快乐。
感受到白欢喜的目光,大丫有些害羞地抬头,快速瞥了她一眼便低下了头。
"四婶婶。"她轻若蚊蝇地叫了一声。
"没事,你继续绣,四婶婶不看。"
说完白欢喜就起身离开去寻李康了。
她知道自己若一直盯着看,大丫只会害羞的不好意思再落针。
这就像考试的时候老师一直站在旁边盯着你看一样,很有压力的。
见白欢喜离开了,大丫的确明显松了一口气,可是她又觉得有些失落。
她也很喜欢四婶婶,也想像弟弟妹妹们一样肆无忌惮对四婶婶撒娇,可是她却做不到。
哪怕是面对自己的娘亲,她都做不出撒娇的事情。
有时候她总觉得,自己是不是太不合群了,四婶婶她们会不会不喜欢自己……
李康一大早就打了一套八段锦,即便摆脱了那病殃殃的身体,他也没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