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14章

大夏在2014年便下达了生产禁令,又留了两年给基层消化存量,直至2016年才全面禁产、禁售,甚至连任何带有百草枯成分的农药偶读不允许生产售卖……

这已经是国家层面,明文规定的法律条文。

但,时至九年后的今天,效果如何?

明面上的确再也没有了百草枯的身影,但对于农人来说,2~3元一瓶的百草枯,和28元一瓶的敌百虫等其他农药,光是价格层面,在低廉的百草枯前,就没有几款能打的。

更何况,百草枯的杀草效果极强,是其它农药的数倍。

因此,许多地方还是能买到百草枯,只是从明晃晃的购买,变成了装在敌百虫瓶子里的百草枯,或者是自己带着个小瓶子跑去灌装……

屡禁不止。

连一款危害极大,且被严苛法规禁售的农药都如此,更何况是肝安宁?

白云省起草禁令、推动各级医疗进行抵制,这很容易,但想要将肝安宁赶出大夏,却不是一省之决策能做到的。

这种事情,只能多团结几个省份,共同发文,才有一线希望。

“谈过了,但含糊其辞。”傅清摇头。

这个结果在他的预料之中。

辉宁很聪明,他们对肝安宁的定位非常精准。

主打的就是索拉非尼的下沉市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