捕头闻言顿时老实了,忙朝老夫人拱手作揖,赔着笑脸,道:“哎哟,不知是老夫人来此,有失远迎了,还请老夫人恕罪!”
“你何罪之有哇?不过是帮着皇上抓叛贼,怎成了罪名了?”
陈老夫人说着,寻了张椅子坐下,又将手里的念珠扔在那捕头面前,道:“你要抓,也把我抓起来罢!这念珠也刻着小篆!我也私藏了乱党遗物!”
这可是陈老夫人,捕头哪里敢抓她?又不曾在这儿搜罗到证据,只好自认理亏,道:“老夫人息怒,小的不敢了!这就走,这就走!”
说着,他还给傅雪雁赔了个不是,旋即带着几个捕头,灰溜溜地离开了铺子。
等众人离开,陈老夫人便叫下人将门关上,独留下傅雪雁,傅青宁,墨渊三人。
她叫傅青宁来她身边,抬手摸了摸她发髻上那枚金簪,柔声道:“青宁啊,你告诉我,你娘亲叫什么名字?”
傅青宁闻言,忙在陈老夫人面前跪下,还没说话,就簌簌的落下泪来,哽咽道:“外祖母,娘亲去时,我不过一岁,哪里还记得她的名字,只记得她是姓陈的。”
陈老夫人听她这话,轻笑一声,叫她起来回话,替她抹去了眼角泪珠儿,道:“好孩子,可怜你了,那你爹不曾告诉你她叫什么吗?”
“回外祖母,爹不曾告诉我,他怕提及娘亲,会泣不成声,这才……”
“是么?那在牢里的蔡氏,又是你的什么人?”
看着傅青宁演技如此精湛,傅雪雁终于忍不住发话了,听她如此发问,傅青宁怔了怔,又大哭起来。
“姐姐!我知道你想过好日子,可你也不必将你那在牢里的娘,硬生生扯成我娘呀!你这样,若是你娘知道了,定十分伤心!”
傅青宁说着,扑进陈老夫人怀里,痛哭起来。看着如此情形,傅雪雁甚是恼火,又不好在陈老夫人面前动粗,只好对陈老夫人道:“老夫人,傅青宁可不是您的外孙女,您若不信,跟我去牢里问问蔡氏便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