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瑾禹那双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她。唐姝宁被他看得格外心虚,于是勾住他的脖子,把人拉下来亲了一口:“真的没关系。”
唐姝宁特别无奈。萧瑾禹神色缓和了一些,苦口婆心道:“你身子情况如何自己知晓,大冬天的在外面居然不那汤婆子,实在太不应该了。”
“好啦,下次一定拿汤婆子,放心了吗?”唐姝宁眼神无奈。
两个人把字画在库房中摆放好,就出去了。萧瑾禹还要去书房处理一些事情。
唐姝宁抬手摸了摸他的眼尾:“你最近是不是格外劳神了?眼底都有青黑了,看着心疼。”
萧瑾禹抓住她的手,贴着脸蹭了蹭:“夫人放心,忙完最近的事情后,就有时间陪你了。”
唐姝宁瞪了他一眼,没想到他这时候居然还贫嘴。
“不正经。”唐姝宁脸红了,把手抽出来,并催促他进书房。
萧瑾禹这时候在处理的事情,恰好是江海的事情。
江海那个老匹夫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唐姝宁只是开了一个小店铺而已,他就急忙针对。
由于之前他们刚刚到尘到国,不想多生是非,所以没有对江海进行反击,现在他越来越猖狂了。居然又把主意打到唐姝宁的头上了。
萧瑾禹冷笑一声,眼神格外冰冷。看着手中的密信,心中翻涌着怒火。
他站起来,把这封密信放到火舌上。很快,密信成为灰烬,只是不知道密信中写了些什么。
萧瑾禹之所以不告诉唐姝宁最近他做的这些事情,就是不想让她担心。
江家虽然是外来家族,但在尘到国扎根了好几年,势头越来越猛了。有种鸠占雀巢的趋势。
唐姝宁这时还忙着。邀请那么多贵妇人来府中做客,准备的东西自然不少,现在也得收拾。
予安他们从私塾放学回来后,就被安排在后院玩耍。压根不知道前院发生了些什么。
砚舟为了得到妹妹的夸赞,当场表演了一个剑舞。
予安小眼珠子滴溜溜地转,最后把视线放在了怀安身上。
怀安莫名感觉自己有些冷,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般。悄悄提高警惕,就听见予安满心欢喜道:“大哥,予安也想看你表演剑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