掠夺旁人的财产自然可以暴富,但那顶多是暴富一瞬间,钱财又不会一直都有。随着吃穿用度的花销,甚至是心念转变之后的挥霍,都会很快花完这笔钱财。
坐吃山空的道理,一国之君不会不懂。
因此萧瑾禹总觉得,颛昊还有其他目的。
至于是什么,他现在还暂时想不出来。
想不到便不想了,当下要解决的是紧急的问题。
萧瑾禹迈步,声音从前面传到了长诀的耳里:“不怀好意如何?觊觎财产又如何?我们现在连这竹林都出不去,你觉着能阻止他吗?”
长诀立马跑了过去,激动地道:“王爷,你也觉着是这样?”
萧瑾禹淡淡扫了他一眼,那其中的神色让长诀立马挺直了脊背。
他怎么就忘了,他主子可是当过摄政王的人,他想到的那些,王爷想不到吗?
“先别想那么多,能走出这里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萧瑾禹一指向前,迈开了大步。
长诀无奈,只好跟上。
转回萧府,唐姝宁这边。
她并没有一直沉浸在伤怀里,即便晴许说了,尘到国这么大,出动府内的所有人也没办法将尘到国找个遍,更别说这里还有那么多的山川。
可唐姝宁依旧是出了房间,吩咐下人们和护卫去找了。
她拿着尘到国的地图,一点点地将人都分配了下去。
砚舟站在娘亲身边半天,看到就连晴许和云琅都被派出去了,他登时小脸一肃,拽了拽唐姝宁的袖子:“娘亲,还有我。”
唐姝宁转眸,看着二儿子,忍不住红了眼眶:“是啊,娘亲现在只有你了。”
砚舟抿唇,想要解释他不是这个意思。他也想出去找大哥和妹妹,但见娘亲伤心的模样,他迟迟没再开口。
唐姝宁直接将人拥在了怀里,在府内人都赶着出去,有些混乱的时候,就在院中抱住了砚舟。
“娘亲。”埋在唐姝宁的怀里,砚舟终于难受的流下了眼泪。
他是真的自责,如果当时跟着大哥和妹妹一起就好了。
但初云的话也让他在唐姝宁面前不敢提起这些,他知道娘亲要比他难受一万倍,因此只能自己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