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姝宁本以为他真得研究些时日,没想到刚开始就给她做了针灸!
“你这么有把握的吗?”
陌七此时的模样跟平时已经完全不同,多了严肃和认:“你放心,相信我的医术就好。”
唐姝宁紧蹙着眉,毒素经由针灸过后,竟急速发作起来,顿时疼得她难以忍耐。
而此时,萧瑾禹和三个孩子也焦急的等在外面。
压抑而痛苦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到门外,萧瑾禹手掌已经放在门上,用不了多大力就能把门推开。
他伫立许久,最终手无力垂下。
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,多数情景下都是适用的。
既已同意让陌老头针灸,后果就该自己承受。
他咬牙,嘴里尝到铁锈味儿。
“爹爹,娘亲是不是很疼啊?”予安扒拉着他的腿,仰着头,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,看得他心软。
他的手掌覆盖在予安的小脑袋上,揉了揉:“娘亲在治病,很快就会好了,你和哥哥先去玩可好?”
“可是娘亲喊得很难受。”
两个哥哥也凑了上来,担忧又欲言又止的模样,颇有几分大人样:“娘亲会不会有事啊?”
萧瑾禹挨个摸了摸他们:“生病要医治才会好,你们不想这么疼,就要保护好自己。”
三人狠狠点头,也没有自己去玩,而是安安静静趴在门外,听着里面的动静。
砚舟戳着小手指,悄悄和哥哥妹妹嘀咕:“那个爷爷怎么这样啊,好可怕,以后我都不敢跟他玩了。”
予安递给他一个眼神,明晃晃地嫌弃:“没听见爹爹说陌爷爷是在给娘亲治病吗?眼见为实,你都没看见陌爷爷怎么治病,就先论起他如何如何。”
怀安表示赞同,朝妹妹露了个大大的微笑。砚舟鼓起腮帮子很不服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