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瑾禹揉了揉太阳穴,实在是没有心思多计较了。
“你继续说。”
“要说有谁不一样,我好像是瞧见了杨凌徐鬼鬼祟祟的,不知道去干什么,但就是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只知道是奔着营地后面去了。”
他听罢挑了挑眉,杨凌徐?
“还有吗?”他多问了一嘴,见周昌实在是想不出什么了,挥挥手便让他下去了。
长诀站在他身侧,实在是觉着不解,王爷既然要找叛徒,怎会用这等方式?
“怎么?你觉着有些不明白?”瞥见长诀的目光,他笑着开口问道。
“属下的确是不明白,为何王爷知晓这人是清白的,又为什么就问了这么两句无关紧要的话就放他离开了?”
长诀实在是不理解,如果是故意装出来的又该怎么办?
萧瑾禹又喝了口酒,脸颊的绯红更甚,只是眼中还是一派清明。
“我如今佯装醉酒,只是为了试探一二,不过如今已经有了大致怀疑对象,至于那周昌,他面上的状态的确是中了泻药之色,是否为真,只要调查一二就知道,我并未完全觉着他清白没有异常。”
他说完长诀就明白了,主子的意思是没有绝对信任的人,方才所行皆是在试探。
点点头,他听着王爷的交代后便出去查情况了。
一炷香后,他才回到帐中:“事情和王爷想的差不多,有不少人见到周昌的情况,说是当时见他脸色突然一变,随后就去了茅房,来来回回好几趟,看他脸色都变了,至于杨凌徐……”
提到此人,长诀嘴角突然抽了抽,伸手提起一直兔子。
“属下调查过了,那家伙就是在后院偷偷养了这只兔子,说是上次从营中灶房偷出来的,害怕做饭的人找他。”
这都是一帮什么将士,长诀实在是搞不懂。
“我知道了,接下来的日子你只要当做今日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好。”
喝着酒,萧瑾禹再度开口,话音刚落,门外怀安和砚舟两人小跑着进来了。
“爹爹,爹爹!听说今日爹爹甚是英勇,我和哥哥遇到了不懂的地方,爹爹可否指点一二?”砚舟眼中尽是崇拜。
虽然情况危急,但听说爹亲自率兵一举逆转了局势,他眼中就多了几分崇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