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贵妃还是美人,对于我们而言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上一次陛下不分青红皂白,冤枉婠婠的事情,他该给我们一个交代了。”
萧瑾禹把玩着琉璃扇,眼底闪过一抹凌厉之色。
唐姝宁闻言,立刻来了兴致,“上一次南樊使者来的时候,送了皇帝几颗夜明珠,我瞧着甚是不错,正巧予安还缺一把好琴……。”
自从国师被斩首后,萧瑾禹奉命带人抄了国师府。
可奇怪的是,国师府并没有多少钱财,大臣们猜测,可能是国师把钱财都用在造反上了,就算最后没成功,可兵器、粮草什么,肯定花费不少。
皇帝本来还想靠着抄国师府,得些银子填充国库,如今计划落了空,皇帝郁闷不已,散朝后,萧瑾禹跟着他去了御书房。
“皇叔还有事吗?”
皇帝见他跟了一路也没说什么事情,不安地打量道。
“琴贵妃假怀孕一事,陛下还没给本王王妃一个说法。”萧瑾禹开门见山。
皇帝自然知道此事,只是故意忽略了而已,没想到萧瑾禹这么快就找来了。
皇帝没好气地在心里数落了琴贵妃一通后,招呼他坐下,“此事是朕疏忽了,朕那天也是被琴美人所蒙蔽,冤枉了皇婶。”
“说起来,此事若非皇婶火眼金睛,朕只怕到现在还没有看穿她的谎言,若是因此让他混淆了皇室血脉,朕就罪过大了。”
“此事,朕不仅要给皇婶道歉,还得好好的奖励皇婶。”
皇帝为了堵住萧瑾禹的嘴,这一次可是下了血本。
半个时辰后,萧瑾禹出宫,身后还跟了足足两辆塞满东西的马车。
皇帝站在阁楼,一脸晦暗的看着马车渐行渐远,云公公见状,不解的问道,“陛下既然舍不得,为什么还要送这么多?”
“朕的这位皇叔,可是我们孝家难得的情种,今日若是受冤枉的是他,朕道个歉,宽慰两句也就行了,可是如果受委屈的是他的王妃,朕若是不把面子上的功夫做足了,他还不知道怎么为难朕呢。”
“今日就当破财消灾了。”
回到御书房,太医院院正来了,他上前行礼后,便开始给皇帝把脉。
“朕体内的毒素如何了?”皇帝见御医迟迟不说话,心中愈发不安起来。
御医松手后,起身拱手道,“陛下体内的瘀毒清理的差不多了,再吃一个月的药,就能全部清除干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