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说了,这是你们凤齐律法,与我们南樊人何干?”
南樊使者强词夺理,想耍无赖,萧瑾禹可不惯着他们。
“你们现在站的是凤齐的土地,杀的是凤齐的人,自然要遵守我凤齐律法,若是你们觉得凤齐处置不公,大可以修书一封回南樊,让你们南樊皇帝来定夺。”
南樊使者伤人可不是南樊皇帝交代的,更何况,南樊皇帝只在乎两国和谈的结果,并不在乎过程。
若是两国当真因为此事闹翻,甚至兵戎相见,只怕南樊皇帝第一个就会要了他们的命。
南樊使者自然深谙这个道理,见萧瑾禹态度坚决,知道此事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,他只好作罢。
可又不甘心就这么回去,于是他又转身看向皇帝,愤愤道,“陛下,伤人的已经被摄政王杖毙,其他人是不是可以放了?”
皇帝正在恼怒南樊使者蠢笨,眼下明明是一个很好拿捏萧瑾禹的一个机会,可是他居然三言两语就被萧瑾禹给怼的认输了!
刚才面对他的时候不是挺理直气壮的吗?
他才是凤齐之主,而今连一个使者都欺负到他头上了,简直岂有此理。
“此事朕已经交给摄政王处理了,你们有什么事,直接和摄政王说吧。”
皇帝突然话风一转,听得南樊使者有些傻眼了。
他们若是能从摄政王手里讨到便宜,何至于进宫面圣?
可皇帝眼下明显变了风向,不准备站在他们这边,今日这个哑巴亏他们也只能吃了。
南樊使者和萧瑾禹一同出宫。
官道上,南樊使者黑着脸,怒气冲冲的上了马车,萧瑾禹余光都没施舍一分,转身上了马。
“去大理寺传话,如果剩下那些使者想活,就拿出足够的银子来。”
“王爷是想为那几户百姓讨要一些赔偿吧!”长诀立刻上马,“小的这就去办,保证让王爷满意。”
等萧瑾禹回到王府,已经中午了。
管家等在前院,把廖子衿的书信给了他后又说,“神医也在找王爷,说是如果非要找个人去送亲的话,他也可以去。”
萧瑾禹一边拆信,一边呵斥道,“胡闹,这是皇命不是儿戏,你看好师叔,千万别让他胡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