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子衿有些不解:“再说了,我要是找婠婠,怎么会让小厮来通知。”
白了眼前的男人一眼,她转过头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如此一来,那事情就简单的多了,萧瑾禹坐在稍远一点的石凳上,将这些事都捋顺一遍。
看来现在有问题的不是廖子衿,而是凌玉堂这个男人了!
他捋清楚之后走到师叔两人身旁,沉着脸将自己的推断说了一遍,没有避讳廖子衿。
“师叔所说的舟姬子,在凌玉堂身上曾出现过,你可记着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头疼不舒服的,可有什么其他的不对?或者……”
他话都还没说完,就被廖子衿打断了。
“不可能,我的男人我自是知晓他是什么样!”
嘶吼着有些不高兴的看着眼前的萧瑾禹,她怎么会不了解凌玉堂,她相公对她这般好,怎么会狠心害她?
想到这,她却不自觉的酸了鼻头。
虽然她嘴上喊得厉害,但心中清楚,眼下这种情况,除了他并没有其他可能的人了。
自己难受一月有余了,而一个月前,不正是婠婠失踪的时候吗?
后来摄政王提出要她来府上看看身体,凌玉堂想都不想就拒绝了,甚至说还百般阻挠,即便是萧瑾禹回府了,他都还在和自己说如何不妥。
最重要的是,这段时间自己的膳食全权由他负责,美名其曰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,如今想来真是可笑。
她哭着哭着就笑了:“王爷这般说,可有什么证据,若他同样是受害者呢?”
萧瑾禹没回话,只是回了她一个稍显复杂的表情。
这女人不是蠢得,廖子衿能在京城立足,那便说明她头脑很是清醒,即便是不用他开口,她心中应该清楚要怎么办。
起身负手走到院中的榕树下。
他狭长的眸子紧盯着远处,谁都不知晓他在想什么,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间,负责调查凌家的暗卫回来了。
只是带回来的消息,却让廖子衿觉着诧异又难受。
“凌家的生意并无大异常,有异常的则是一条暗线,属下顺着调查下去,发现凌家一直有走私的买卖,不光是人口,还有一些禁运的东西,官盐以及金丝绸缎等等。”
她苦笑一声,没想到凌家的胆子居然这般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