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姝宁放下手中的茶杯,意有所指道:“情缘这东西急不得,郑姑娘这般优秀,自然能找到能同你一般优秀的男子。”
她句句显得大气,叫人挑不出毛病来。
偏偏郑玉玲就是不服,可一时间又说不出其他的来,最后只能讪讪闭嘴坐下。
萧瑾禹瞧着这一幕脸色黑的不行:“好个郑义,算盘都打到本王身上来了。”
冷笑一声,他要是还瞧不出辅首打的是什么鬼主意,他就当真白在这京城混了。
若是没有郑义的默许,一个姑娘家怎么敢在自己的及笄宴上这般大胆,究竟这求情缘一事是无意间说出来的,还是有意设计的,那老东西心知肚明。
想要往他府上塞人?不瞧瞧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。
“急什么,这正说明辅首大人信任王爷。”她在旁边恶作剧的笑着。
到了这会她同样看明白了。
什么相看女婿?看来这位辅首大人是没打算让自己女儿嫁入城中的任何一家。
毕竟眼下朝中势力风起云涌,说不准哪下就被皇帝给找机会灭掉了。
放眼整个凤齐,能与皇帝抗衡的只有摄政王一个。
只不过嫁到王府同样要担着风险,摄政王和皇帝必然会有一死,辅首在赌,赌摄政王会是最后的赢家。
“他可是觉着我会对他的女儿感兴趣?”嗤笑一声,萧瑾禹把玩着手上的玉佩,眼中的鄙夷丝毫不加掩饰。
这场及笄宴算是吃的不太痛快。
京城的人哪一个不是跟明镜一样,如此一来都知晓辅首有意将女儿推给摄政王。
原本对郑玉玲有些感兴趣的青年才俊,这时候谁都不敢再贸然出头了。
毕竟谁会不知好歹的和摄者王抢人。
自那日及笄宴之后,唐姝宁便又开始了在府上休养生息的生活。
萧瑾禹朝中的事忙得焦头烂额,她也不去打扰。
就一个人悠哉的在后院看书,小桃时不时的来找她聊聊天,刚开始她还能敷衍几句,后来干脆就找了个借口匆匆将人赶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