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尖叫着说自己不是唐姝宁,可眼皮似有千金沉,怎么都睁不开,更别说言语了。
唯一能感觉到的便是男人如暴风雨般的‘宠爱’。
连守在宫殿外的婢女都说,昨日陛下可是孟浪的很,一晚上都没消停。
不知昨天是哪个美人有这般福分。
翌日一早,齐达早早的便醒了,原本还打算和美人再亲昵一番。
可瞧着那不着片缕的胴体上熟悉的痕迹,他心下咯噔一瞬。
正巧,此时床榻上的女子悠悠转醒,唐染下意识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这一揉可就糟了,脸上的易容面皮被她揉的微微皱起。
齐达觉着不对劲,上前顺着那褶皱处将面皮撕了下来。
“怎么是你!”他眸子睁的几大,吃人的视线落在唐染的身上。
那模样吓得唐染身子一缩,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,她喃喃开口说不知道,摇着头往后退:“我不知道,明明、明明该是那贱人的。”
她有些疯癫的摇头说着,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般。
“该死的!”齐达咒骂一声,又被耍了!
一想到昨日自己是和这贱东西亲昵恩爱了一晚,他顿时只觉着一阵恶心。
抬手猛地掐住唐染的脖子,他眸子猩红的想要她的命。
“不……我、我告诉你凤齐的皇帝的藏身之所,你放了我好不好?”
昨天半梦半醒见,她听到齐达说要找到皇帝在哪,要杀了对方,她恰好知道。
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要,只想要活下来。
听罢,他冷笑一瞬,那狐狸般的眸子打量的看向眼前的女人。
只见他慢条斯理的松开钳制她的手。
唐染恢复自由之后,大口的呼吸着,护着脖子离她更远了一些。
“既然你说要配合,那就说说吧。”他坐回床榻上,满眼趣味的看着眼前的女人。
比起唐姝宁,这蠢货还真不是差了一点半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