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证据?”萧瑾禹笑了,只是那笑意在寝殿内回荡,叫人听了只觉着毛骨悚然。
“陛下当真是不认命,你觉着那蒂武皇帝闹成这般,百姓会不知道是谁在背后纵容的?要什么证据,陛下不是个蠢得,这不就是证据?”
堂堂皇帝和番邦小国勾结,意图纵容对方对王妃不轨。
世人皆是傻子吗?此事即便是没有证据,都足以让皇帝背上千古骂名。
再加上白日齐达和唐染闹得那么一出,别说证据了,就是皇帝拿出自己是清白的证据这会都不管用了。
他说完,皇帝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泛白了。
这会支支吾吾的不敢多说话,生怕那把剑再偏个几公分,直接削了他的脑袋。
“那,那皇叔今日来是何意?今日若是你杀了朕,虽说朕有错在先,但你还是得不到百姓的拥护。”他试图冷静的和萧瑾禹分析眼前的情况。
却没想到他越是这么说,对方笑的就越是嘲讽。
杀了皇帝?萧瑾禹不是没想过。
但不是时候,他不需要百姓拥护,可皇帝即便是死了,怀安也无法顺利继位。
所以他今日并没打算就这么要了皇帝的命,他开门见山道:“我若是真想杀你,这会你怕是没办法跟我开口了,今日来只想告知你一句,和我斗可以,但要是再打婠婠的主意,下次,臣这把剑会扎在什么地方,真就说不好了。”
他冷冰冰的话说完,皇帝猛地怔住了。
眼下为了能活命,他只能拼命点头,虽说这般的确丢脸没有威严,可眼下活命要紧。
萧瑾禹收起长剑,并未和他多浪费时间,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便直接离开了,他不担心皇帝会找事。
闹大了又何妨,到时候理亏的是皇帝,不是自己。
可要是皇帝再想对婠婠不利,他便掀了这皇城又如何!
在他走后,皇帝阴沉着脸自床榻上下来,可刚挨着地,身子就直接瘫软下来。
喊了好半晌都没有宫人进来,他大口喘了会气,待身体好多了,这才起身出去。
只见深夜簌簌,门外竟空无一人,再往外走走便瞧见了昏倒在地上的宫人们。
应当是被打晕了,至少没有性命危险。
寒着脸,他又回到屋中,手边能砸的东西都被他砸了,可这口气还是化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