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知悦不知要怎么说,她的舌头早已经好了,不能再假装无法开口了。
皇帝为了防止她再咬舌,还特意叫人给她喂了少量的麻药。
她打定主意不再开口了,认命的垂下头苦笑一声。
既然能直接问出这话,就代表皇帝已经都知晓的差不多了,她这张嘴开不开口都一样,既然都到了这个份上,那她不必再浪费口舌了。
瞧她面如死灰,皇帝也明白了一切,嗤笑一声,转身便准备离开。
原本以为自己手握蛊术便稳坐这个位置了,结果却是带了个蠢货在身边!
“陛下对妾身可曾有一点爱意?事到如今,陛下可否告知?”她仍不死心,眼中仍有一丝丝期盼。
哪怕是只有一点,她死的也心甘情愿。
可她等了半晌,都不见皇帝的表情有什么变化,女人那热烈的期盼最后都化为了一片荒芜。
自嘲一声,她明白了,原来自始至终自己都是蠢货。
皇帝没再理会她,转身面无表情就离开了地牢。
今日一事让他在群臣中失了威严,走出地牢,看着那刺眼的阳光,他表情幽深的叫人难以看清。
看来往后的日子,他不能再这般行事肆意了。
几日之后,娄知悦被压在西街口当众斩首,京城的百姓大都听说了她都做了什么事。
大部分人瞧着她落得这般下场只觉着痛快万分,少有几个好色之徒替她惋惜,只说长得这般漂亮可惜了。
原本萧瑾禹不想带唐姝宁来看这般血腥的场面,可架不住她坚持要来。
最终见着娄知悦人头落地,她总算是松了口气。
“恶人终究有恶报,估计接下来的日子,咱们可以好好享受一下安宁了。”
她伸出手,与他十指紧扣。
两人就这般相携漫步在京中,心底压着的大石头落地,她只觉着畅快多了,甚至开始计划着,要不要趁着眼下有机会去哪里玩一玩。
而皇帝也真的如他们所想,安生了好一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