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成亲那会她便是中了这种蛊,只不过那炼蛊之人能力尚且不足,达不到这般高深莫测。
可眼下京城中除了她,并没有谁会炼制蛊毒了。
所以她一有这个想法就被否定了。
他将人揽的更紧了些:“按照婠婠所说,这蛊可有法子解?”
唐姝宁想了想,半晌后却叹了口气:“有是有,若是我体内的古蛊还在,还可以尝试一番,但如今古蛊不在,即便是找到了母蛊,都没办法让中蛊的人存活。”
屋中陷入一阵沉默。
要真是这样,蛊毒再次传入京城的消息,岂不是又要陷入一片混乱。
“可惜,如今我不过是个会些蛊毒的普通人,古蛊要是还在体内,或许能感应的到那会蛊的人在何处。”她苦笑一瞬。
一想到日后京中或许会引发大乱,她便多了些自责。
他捏了捏小家伙那张有些垮下来的小脸:“婠婠不必觉着过意不去,万般皆是命,再说了,咱们没有古蛊未必就不能抓住那行凶作乱之人,而且眼下不过是猜测,咱们同样不确定皇后中的就是蛊。”
闻言,唐姝宁点点头,心中的担子减轻了些。
说的对,暂时还没有定论,要真是她想多了就好了。
……
此时的冷宫内,娄瑗如蝼蚁一般跌坐在地上。
她此刻只觉着体内一阵难受,似是有东西在啃噬她的内脏一般,胃部还隐隐想要吐。
身体虚弱的只剩下一丝力气,可她还是哭着喊着说自己是冤枉的。
“臣妾当真是冤枉的啊,陛下明鉴啊!”
前几日她有多风光,如今就有多狼狈。
堂堂一国之后,还不如街边的一个乞丐,身上虽穿着华服,但已经脏污不堪了。
这几日,她被困在这冷宫之中无人伺候,屋中不过只有已经馊掉了的饭菜。
她呆愣的看着门外,任由她哭喊,都不曾有人回应她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