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叔皱眉,都不用点上他就能闻出来是什么。
欢好时所用?
一听这话,林安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,他此刻脸色黑如锅底,可偏偏又不能发作。
他正欲说话缓解眼前的尴尬,萧瑾禹可没打算给他机会:“府上竟然有这般禁物!长诀,马上去查查这药是从何处来的!”
他愤懑的拍着桌子,脸上尽是怒意。
要不是唐姝宁知晓男人是装的,还真以为他是为此事气愤。
强忍着笑意,她借着拿帕子擦嘴角的功夫,偷偷笑了一瞬。
“倒也不必了,此事算林瑜倒霉,不必闹的太大。”林安硬着头皮说着,这要是闹大了,达漠的脸可真是丢到家了。
唐姝宁放下帕子,手中的牛乳喝的差不多了。
今日的她起来的匆忙,没有刻意打扮,只是将头发挽起。
别看她如今素面朝天,可面容里仍带着几分高冷,林安甚至不敢直视她的眸子。
“那可不行,女子的清白可是大事,公主偏又遇到这种事,咱们王府可不能坐视不管,对吧王爷,再说这会陛下应当也知晓了,公主是陛下下圣旨送进来的,怎么说我们都要给个交代。”
“什么!”林安眸子睁的极大,这事怎么闹到皇帝那边去了!
如此一来,皇帝岂不会在觉着他在骗人?明面上跟他说要杀了摄政王,私下里却让林瑜去勾引。
一想到这种可能,他脸色难看如猪肝色。
唐姝宁却没理会他,只是轻飘飘的瞥了一眼跌坐在一边的林瑜。
这会知道害怕了?做这般大胆事的时候可没见她退却几分!
不多会,长诀就回来了,身后还跟着一个不该出现的人。
“朕听闻府上出事,匆匆赶来,皇叔可还好?”
小皇帝人未到声先至,眼中满是试探,早上摄政王府的小厮来送信,宫人说只听那小厮说林瑜在王府清白被毁了,他一时着急,当即宣布今日早朝取消,忙不迭赶到王府。
要真是萧瑾禹做的,那事情可就麻烦了。
好在这情况一看就不是他想的那回事,这才让他心里松了口气。
“臣自然好的很,毕竟夺了公主清白的并非臣,只是臣府上的一个马夫,但事情终究是发生在王府的,臣心中属实觉着过意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