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乱了?没有这个意思?”唐姝宁的语气耐人寻味。
说罢耸耸肩,好像是不是她都不在意的模样。
“就因为这两件事王妃就这般待我和母亲?”娄瑗不服气,她日后进了宫,那可是要做皇后的!
她唐姝宁又算什么,充其量不过是个王妃。
倒是个直楞的,唐姝宁勾起唇角,不自觉坐直了身子,顿时来了兴致。
她本不想多说,奈何小妮子还来劲了,有趣。
“好啊,那本王妃就再同你们细说说。”她坐在位子上看着桃粉的指甲:“娄姑娘口口声声说位子的安排不是按照规矩来了,可仔细看,这规矩可当真是就为本王妃一个人废除的。”
“摄政王是被剥了实权不假,但不论如何,他还是皇上的亲皇叔,还是说日后娄家待客,就按照客人家中权力大小分三六九等?”
这话说的可严重了,娄夫人哪敢接话。
虽攀上了皇室,但要真这般做了,岂不是早晚要掉脑袋?
“怎么会,小女不懂礼数,是妾身管教不严。”娄夫人讨好的说着,心里也暗骂自己怎么糊涂了安排这一出。
“可不是,这娄姑娘岁数小不懂这些没关系,您可是她娘,该教的别吝啬,不然进宫不规矩了,可不是我这几巴掌能解决的了。”
她暗暗敲打娄家,进宫若是惹出祸来了,那就是掉脑袋的事了。
娄夫人身子猛地一颤,身旁的娄瑗还打算呛声,被她猛地拦住了。
她给这不争气的女儿一个眼神,拉着她只说要下去收拾一番就暂且离开了。
待母女二人离开后,宴会厅的气氛可以说是诡异极了。
大家谁都不敢公然和摄政王妃走的太近,如今摄政王还不知会如何,日后走的近了她们担心会受牵连。
不过唐姝宁并不觉着怎么样,没人来打扰她更开心。
这会她心情好,就杵着下巴坐在位子上,身边的两个婢女,一个为她砸核桃,另一个给她剥着水果皮。
硕大水灵的荔枝被剥干净放在盘子里。
她抬起白皙纤细的手拿起一颗放入口中,简直不要太惬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