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卫们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又匆匆离开,但公主说话了,他们只能听从。
林瑜以为离开江陵这个是非之地,她就能暂且安宁一段,只可惜她还是料错了。
从来没有一个人,能惹了萧瑾禹后全身而退!
……
医馆内,大夫替萧瑾禹把伤口包扎好了,确认没什么大碍了这才放心。
“他体内可还有未清除的毒?”
担心刚刚在百酿楼吸入了迷药,唐姝宁还是不放心的问了句。
大夫把了下脉,随后摇摇头,她这才松了口气:“王爷中的药回去好好休息就行,这方子照常给喝,没有大碍。”
老大夫不放心的又叮嘱了几句,等看完诊唐姝宁要给钱的时候,却被一把拒绝了。
“害,王爷来这是为咱们解决案子的,咱老百姓就这点本事,那江家可是善户,不清不楚的就死了,总得有人来为他们讨回公道。”
唐姝宁总觉着过意不去,但老大夫执意不收,她只好作罢。
将萧瑾禹抬回别苑,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,她忍不住长叹一声。
“长诀,去知府认一下,今日是哪个宵小敢算计王爷!人若是逃了,抓都得给我抓回来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”
她可要瞧瞧,究竟是谁胆子这么大。
在凤齐的地界被一个达漠番邦的公主收买了,还意图对付当朝摄政王!
领了命长诀就下去了。
云琅端来了热水,正要打湿帕子,唐姝宁就挥挥手示意她下去休息吧,之后拿出帕子湿了点水,替萧瑾禹擦了把脸又贴心的擦了擦手。
刚刚包扎的时候她才看清胳膊上的伤。
林瑜真是卑鄙无耻,看萧瑾禹对自己下手的力道和伤数,绝对不是简单的迷药那么简单。
她心中又气又感动,气他对自己下这么死的手,感动他对感情的忠诚,所以一开始林瑜对她说那些话的时候,她根本就没信。
萧瑾禹那般爱她,怎么可能会与旁人行欢好之事!
他这一觉直接睡到晚上,好在伤处虽深,但没有伤到筋骨,不用养太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