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萧瑾禹听了觉着可笑了,就连西宁人自己听了都觉着丢人。
尤其最开始的时候黎安还曾放出过豪言,如今被一个他瞧不起的身形不如他的人打成这样。
丢人,真是丢人都丢回西宁去了!
“所以西宁皇子可是觉着,这场比试有失偏颇?”萧瑾禹站起身。
自宴会一开始到现在,他都未曾站起来过。
这会站直身子,西宁皇子才知道世人皆说摄政王令人闻风丧胆是为何了。
他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那,纵使什么都不做,单单是那双凌厉的眼睛看着你,都会让你觉着不寒而栗,似是被毒蛇盯住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冲过来要上你的动脉,一击毙命。
西宁的皇子和使臣都知道,这一次议和的确是他们莽撞了。
最大的失策就是,他们并没有将摄政王算在其中。
一只老狐狸在他们面前,他们哪里是对手。
“这次是西宁技不如人,的确是丢人了。”西宁皇子心中纵使不愿意,但还是低了头。
萧瑾禹见对方识趣,没再故意为难,至于西宁人口中说的不切实际的议和条件,应当没有胆子再提了。
正在这时,沉默了好半晌的黎安突然站出来,瞧着依旧忿忿不平。
“今日在大殿上比试,地方逼仄不好施展,请王爷准许明日末将同他在练武场好生比试一番!”
黎安自然不服输,以他的本事,在西宁都没有人能赢过他,怎么可能在凤齐丢这个脸!
还只是一个看起来什么都不如他的小白脸。
他这么想着,心口的怒意更重了,看着长诀的视线都有些不善,似是要吃了他一般。
萧瑾禹没直接应声,只是看向一边的长诀:“如何?”
长诀嗤笑一声,嘲讽的看向黎安:“回主子,长诀自然没有问题,愿受教。”
这话说的大家都忍不住在轻笑,受教?一个手下败将能教给他们什么。
西宁这回是硬生生挨了一巴掌,西宁皇子的脸乌青都犹如锅底一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