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侍郎府回去之后,两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,倘若当真是安阳公主所为,那皇帝和安阳的罪行可当真是千刀万剐都不够泄愤的!
“婠婠,京城中怕是要掀起一场风雨,记住,万事都要保护好自己,若是察觉有危险,莫要硬来,万事有我护着你。”萧瑾禹眸子认真的说着,没想到安阳公主回京后还会掀起这般风雨。
若是她只是在朝堂上耍些小手段也就罢了,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将目标盯上婠婠。
“放心吧,我肯定不会做让自己有危险的事。”她回握住他的大手,可不知道怎么的,眼皮却越来越沉了,她打了个哈欠:“我有些累了,先去休息会。”
萧瑾禹也没放在心上,连日来婠婠神经紧绷,会累是正常。
他看着小家伙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,替她盖好了被子随后就去了书房。
“主子,有人将此信送至王府。”长诀将方才捡到的信交给他。
“送到大门外的?”他接过信挑了挑眉,修长的手指翻动信件,将那纸拿出来之后,随后冷笑一声:“可是从外墙射进来的?”
长诀垂下眸子:“属下无能,的确是墙外进来的,可那人行动迅速,又善于躲藏,属下并未追上。”
方才这信传进来的第一时间他便追出去了,只可惜那人行动实在是太快了,他追了一会便不见踪影了。
“罢了,对方有备而来,不怪你。”萧瑾禹挥挥手,将那信烧了之后,便没再说话。
安阳公主这是正式和他宣战了?虽说纸上一个字都没有,可那印记便是安阳公主独有的,一朵海棠花,他唇角微微上扬,眼中满是嘲讽。
翌日早朝上,众人隐约察觉到皇帝和摄政王之前的气氛有些不对,一些陈年往事都被皇帝翻出来了,似是有定罪的意思。
“臣没意会错的话,陛下这桩桩件件,都是在说臣不对?”萧瑾禹睨着眸子,视线轻佻的看着眼前的皇帝。
“朕可是污蔑你了?那浮梁水患死了多少百姓,还有陵城灾情又死了多少百姓,朕让你处理,可不是要让你弃百姓于不顾!”皇帝可找到由头了,这两次天灾死了不少人,大部分还都是在萧瑾禹处理期间过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