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只慢慢靠了岸,在岸边等了许久的萧瑾禹,到底是大大方方的坐上了船。
“你们聊你们的,本王觉着这荷花开得不错,就在船头看一会便行。”他轻咳一声,避开小家伙的视线,随后乖巧的去了船头。
廖子衿这会不敢笑的太大声,只是捂着唇坐在船中,憋的实在是有些累了,身子抖得不行。
“你要是再笑,我就将你的糗事都告诉凌玉堂!”唐姝宁凶巴巴的看着眼前的女人。
瞧她这样,廖子衿也总算是不再打趣她了,小姐妹在船中聊些闺中闲话,一边品茶用糕点,一边欣赏着外面的荷景。
萧瑾禹坐在船头,听着船舱里时不时传出的笑声,瞧着唐姝宁满是笑意的小脸,心中也柔和了许多,他的婠婠就该如此无忧无虑,本就该日日挂着笑意。
眼瞧着天色也不早了,船只也回了岸边,廖子衿坐上廖府的马车回去后,就只剩下萧瑾禹和唐姝宁了。
“婠婠可是还在生为夫的气?”他也没了往日的霸气,当着她的面,气势都弱了好几分。
瞧着他这般讨好的模样,唐姝宁即便是心里有气也消得一干二净了。
“气是肯定气的,不过若是王爷肯带我去吃糖藕,那我便原谅你了。”她扬起漂亮的头颅,嘴角微微勾起,夕阳打在她身上,将她映的犹如小精灵一般。
“好,那为夫就带你去吃糖藕。”他笑着顺势牵起她的小手,原本不快的气氛也顿时消散的一干二净。
俊男美女本就惹眼,加上两人之间的气氛又这般甜蜜,街上的人见了也都跟着笑了起来。
可只有一人,瞧着她们这般眸子猩红,贝齿死死咬着唇瓣,一直到唇瓣满是血迹都未松开。
“凭什么、凭什么!”阿丽莎有万般不甘,为什么那女人没死还活的好好的!
为什么自己就要被皇兄那般斥责,甚至还告知她,若是不愿意委身皇帝就要自行了断,她不明白,明明只要兄长助她一臂之力,这男人必然就是自己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