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民不敢。”他擦了擦脸上的冷汗,随后赶紧看向身侧的女儿,“还不老实交代!”
白芷被吓得哆哆嗦嗦这会话都说不利索了:“是、是前阵子有一女子找到我,同我说表姐过世另有隐情,说是摄政王妃陷害才导致表姐惨死,所以我才……”
“所以你才在吃食中下毒,见一计不成,又在酒杯中下毒,企图想要害死我。”唐姝宁直接将她那点小计谋都交代出来。
她越说一旁的白庭源心里就越沉几分,这丫头是活够了吗?
唐姝宁也想明白了些,那人怕是想利用白家除掉她,自己又是萧瑾禹的软肋,怕是会用此事陷害萧瑾禹,给皇帝一个名正言顺除掉萧瑾禹的机会,而白家也不过是个无辜的棋子。
“民女、民女……”白芷这会素净的小脸上血色尽退,什么都说不出来了。
“你可知,若是我今日当真在你宴会上出事,别说是你了,就连你整个白家都保不住了,刺杀王爷王妃,虽不至于诛九族,可满门抄斩却也是板上钉钉的事。”
唐姝宁说完,那白芷一下子就忍不住了,哭的声嘶力竭,神色也满是后悔。
见目的达到了,她也没再难为小丫头,只是叹了口气:“但念在你白家年年救灾有功,我又没有性命大碍,此事便也就此作罢,日后莫要再胡来了。”
打一棒子再给一颗甜枣,今日她也差不多确定,这白家人倒是没有旁的心思,也没必要赶尽杀绝。
倒是这田家怕是可以查一查,一个土财主怎么敢如此嚣张跋扈,单单是因为有个做官的舅舅?怕是不见得。
教训完人,唐姝宁也没多留,只是临走的时候她神色不明的看了那田家姑娘一眼,这一眼可把对方吓得不轻,不过她也没说什么,带着云琅离开了白府。
回府之后,萧瑾禹早就在书房了,看来应当是回来许久了。
“婠婠怎么这般表情,可是又有新收获了?”瞧着她一直皱着眉,他心疼的将人搂过来。
“的确是,夫君若是感兴趣,可以查一下这浮梁的田家,或许还有意外收获。”她将今日在白府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,只不过故意隐去白家父女的事,只提了田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