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唐姝宁正侧躺在自己的贵妃榻上,一页页的翻着手上的医书。
外面日头撒下来,似是给她镀了层金,惹得萧瑾禹好半晌都移不开眼。
下一秒,她突然落入熟悉的怀抱,她惊了一瞬,但也马上就平复下来了,只是瞧着他确实没什么大碍了,这也放心许多。
“王爷这是伤都好了?”唐姝宁凤眸瞥了他一眼,想到连日来委屈,也气鼓鼓的转过头去,像是被抢了食物的小松鼠一般。
“还气着呢?”萧瑾禹捏了捏她的小脸蛋,将人紧紧抱在怀中,“这事我会找机会向师叔解释清楚,师叔也受过蛊毒的伤害,所以才这般厌恶,眼下他刚受了伤还未痊愈,我担心……”
萧瑾禹当真是一个头两个大,一个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长辈,一个是自己心爱的女人。
但师叔若是被说得急了,引起旧疾复发,那便是要命的事了,他不敢冒这个险。
头一回,令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也有了犹豫不决的事,偏偏也是让他无能为力的。
“我知道,此事也不急于一时,师叔对蛊毒深恶痛绝,我心中也清楚这件事也有我的责任,我也并未怪师叔,只不过是稍有些委屈罢了。”
难受归难受,但唐姝宁也不是不通情理的,只是……
“那琉阮看着似乎对你有些不同。”她话倒是没说的太明白。
“婠婠莫不是对自己没有信心?”萧瑾禹突然凑近她耳边,温热的湿气打在她耳处,竟让她不自觉的红了双颊,“本王除了婠婠,眼里、心里可再容不下旁人,还是说婠婠需要本王亲自像你证实一下?”
身下异样的变化叫唐姝宁再也忍不住,她红脸娇嗔着打算推开身后的男人。
“莫要胡来,你身体还没彻底恢复。”一室旖旎,叫她也不自觉的心神荡漾,可她清楚萧瑾禹身体刚好,可经不起折腾。
“无事,本王的身体都好的差不多了。”萧瑾禹将她揽的更紧了。
两人情意正浓,外面便突兀地传来了长诀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