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息怒,这个逆女一时魔障才……”
“我有证人!昨夜是永宁候府的管家之子江允帮姐姐逃出府的!他还被九皇叔放烈犬咬伤了,卧床不起!”
唐染全然没了理智,一心想要坐实唐姝宁婚前失贞,还要破坏萧瑾禹的名声。
因为那位最尊贵的人答应过,只要她让九皇叔声名有损,他便借机削权,会对她重赏!
她虽对九皇叔有心动,可她更看重利益,更不想看着唐姝宁嫁给九皇叔!
“闭嘴!来人,将她拖下去!”唐严已看穿唐染的目的,忍无可忍,大发脾气!
“慢着,爹爹,就这样让堂妹下去,恐怕会让人觉得我们永宁候府心虚捂嘴,堂妹说我失贞?那这是什么?”
唐姝宁早有准备,掀起袖子露出了赤红色的守宫砂大大方方袒露于众人面前,她故作伤心地看向唐染。
“痕迹可以遮掩,守宫砂可做不了假,我不知何时得罪了妹妹,你要如此坏我名声,九皇叔何等人物?怎会做令人不齿之事?妹妹,你藐视挑衅皇家是为大罪!恐怕连爹爹都保不了你……”
她几句话便将藐视皇家的锅扣在了唐染头上。
“不,不可能的!你怎么可能还有守宫砂!”唐染面色惨白,摇头不信,她全然失态地吼道:“那江允呢?他被咬伤,昨夜紧急召集府医,总不可能作假吧?!”
她昨夜去了江允院子本想挑拨来着,可连院门都没进去,只看见来来往往的下人端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,口中喃喃道江允被咬得惨不忍睹。
所以她此时才这么笃定。
不曾想,她话音刚落,完好无损的江允便捧着一个玉盒进来。
“侯爷。”他先后向萧瑾禹,唐严等人行了一礼:“我与小姐自幼一同长大,为贺她定亲之喜准备礼物,来得迟了,候爷勿怪。”
“你没被咬伤?!”唐染彻底愣了!那她昨晚所见的是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