茯苓在一旁看着两人这般相处,心里明白自己怕是不该继续待在这儿了,于是小声地说道:“小姐,那我先退下了。”
见姜初霁微微点头,茯苓便轻手轻脚地转身离开,还贴心地带上了门。
只不过一阵风吹来,又把门吹开道缝隙。
姜初霁起身去关上门。
门才刚合上,一转身,她的后背就被抵在了门上。紧接着,比自己高出一头的男人就铺天盖地般压了过来,将她紧紧拢在怀里。
萧乾微微低头,将下巴轻轻搁在少女的头顶,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渴望与委屈,低声说道:“杳杳乖,我不做不规矩的事情。”
“这几天,我真的很想你……就这样让我抱你一会儿,好不好?”
他抱得那样紧,仿佛要将少女揉进自己的骨血里,好填补这两日禁足时心中空缺的那一块。
萧乾从出生就是储君,向来都是别人在他面前哀求,他何曾这样姿态放低地求过什么,还小心翼翼怕被拒绝。
可他被禁足的这两日,心里就像被猫抓了一般,无时无刻不惦记着眼前的少女。
想起那日在街上初见,她明明满脸舍不得,还坚定把那支她喜欢得不得了的绒花簪子塞进他的手心。
想起那晚伯爵府墙下,她不小心跌落入他的怀抱。却耳根红红让他下次不要接住她,说让她摔到地上好了。
又想起在东宫外的车辇内,他要她唤他小字,她却红着脸贴在他耳边,乖乖软软地唤他哥哥。
那一刻,少女柔软微凉的唇瓣甚至擦过他敏感的耳垂,让他整个心脏都一颤。
甚至回想起来的时候,身体都有无法抑制的冲动,他只能想着她自己用手纾解。
萧乾真觉得自己都要被这思念折磨得疯了。
本以为只要他想,杳杳随时都可以成为他的人。毕竟他是太子,想要什么不是手到擒来。
可谁知道,这中间不仅冒出个萧珩来横插一脚,母后也坚决不同意他娶杳杳。
越是想要又得不到,就越让他受折磨,放不下。
甚至他被禁足东宫,还要忌惮外面那个萧珩。
这小子看着话不多,实则在杳杳面前心机满满,显得比他更在意她,他怕杳杳被他蛊惑。
萧乾越想越觉得心头烦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