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合作愉快。”这次杨明主动伸手。

男人看了他一眼，皱眉道：“等你们提供了让我们满意的产品再说合作愉快也不迟。”

杨明的手还是停在那：“那我换个说话，预祝咱们合作愉快，您觉得呢？”

这位不苟言笑的首长这才罕见的咧了咧嘴，握住了杨明的手打趣：“以前都只听说商人不要脸，今天倒是真正见识了一回，那就预祝咱们合作愉快。”

杨明不以为意。

要脸？

有机会站着挣钱，要什么脸！

这只手，握住了就不松了。

…………

深夜。

华大心院院长办公室。

台灯下的方育英在桌前翻阅院务文件。

不多时她抬头看看强上的挂钟，扶着老花镜框自言自语道：“这么晚了，还没把人送回来？”

就在这时，她放在抽屉里的手机响了。

“喂？你说什么！？真的嘛？”也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，素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该的铁娘子突然脸色大变，连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。

良久。

“知道了，辛苦你了小魏。”

电话挂断，攥着手机老天太愣在那半天没动静。

但是那起伏不定的胸腔还是显示着她此时内心的不平静。

“我这一生从未亏欠任何人，却想不到快入土了却欠了杨明这小子一个天大的人情。”

方育英苦笑一声，她俯身打开了办公桌那个唯一上锁的抽屉。

里头有一个背面朝上被盖住的相框。

翻开来，是一张全家福。

一男一女一对夫妻抱着小闺女。

一家人都在甜蜜的笑着。

老太太枯槁的手轻抚着相片上的男人与闺女，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。

“老头子，你听见了么，咱们的闺女还活着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