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不是呢!”
彪子又嘬了一口烟。
“那帮混社会的渣滓下手是真黑,跟咱们这些畏首畏尾的学生不一样,专挑要人命的地方下手。凌晨两三点,要不是你背着我跑了三四条街及时送到医院,我他妈命就要交代在那鸟不拉屎的的巷子里了。”
“我记得那次你的脑袋缝了二十多针吧?”
“二十七针!还是你帮我出的医药费。半个月没敢回家,那时候要不是你收留我在你家,我他妈恐怕得饿死!你看看,现在这还有一条疤呢~”
说着,彪子低下头,昏暗的灯光下,隐约能看见一条很长的疤。
“当时李蔚然那孙子一点用都没有,就知道在旁边不停的哭,老子还没死呢就在那号丧,哭的老子心都乱了!”彪子笑骂着,又道:“对了,我记得那次你也断了一根肋骨吧?你小子比我狠啊,当时硬扛着背我走了那么远,一声都没吭,要不是后来我听杨梅妹子说起,我特么都不知道!”
杨明笑笑,不置可否。
那次是真的凶险。
彪子跟李蔚然半夜从网吧出来,肚子饿打牙祭,在烧烤摊碰上了一帮吃霸王餐的社会混子。
彪子忍不住帮老板说了几句,冲突就起来了。
当时杨明半夜接到李蔚然的电话,到场的时候彪子已经满脸是血了。
不过虽然最后各自负了伤,但说起来那一仗也光荣,两个人加上李蔚然这个菜鸡,干翻了十多个混混。
也是那一仗,陈彪跟杨疯子的名号算是打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