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这个倒不是，”曹向阳皱着眉头看了沈黎许久，忍不住问，“不过，你不想要我给你提供一个一劳永逸，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吗？”

沈黎听得莞尔。

她瞥了曹向阳一眼，漫不经心地笑了：“曹向阳，你研究这种病毒有多久了。”

怎么忽然问起这个？曹向阳皱眉：“末世之后大概也就研究了两个月吧。”

“那不就得了？”沈黎冷笑，“即使是再天才的研究员，也需要资源、需要时间，你红口白牙说自己研究了两个月，就彻底明白了我的症状，彻底明白了我的需求，这不是胡扯是什么。”

“我……”曹向阳哽了哽，仔细想想好像也是。

可是他还是不想放弃，沉默许久又问沈黎：“可，万一呢？”

“万一？没有万一。”沈黎语气很果断，“你会直白地告诉我，我身体问题的原因，这就说明这个问题并没有多么严重！换句话说，要解决这个问题只需要极为简单的办法就可以，既然如此，我为什么非要从你手里得到这个解决办法不可？我大可以想个法子，从别人手里得到这个办法不是吗，或者再退一步，或许这个解决方法根本就不存在，我完全可以等一等，等到这段时间过去，我就可以不再那么嗜睡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曹向阳彻底沉默了。

他看了沈黎好半天，眼神很复杂。

这个女人很危险，也很精明。

也正是这份精明，让沈黎变得越发的危险，是他现在完全无法应对的危险，既然如此他也无法欺骗什么，只能……

曹向阳沉默许久，最终叹了口气：“是，你说得没错。”

沈黎挑了挑眉，眼神并不意外：“哦。”

“确实，你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问题，有些小问题只要好好休养很快就能解决。”曹向阳叹了口气，既然沈黎已经看出来，他也没有什么隐瞒的价值，不如现在就直接将沈黎所需要的消息交给她，也算是自己卖了沈黎一个人情，“如果你对现在嗜睡的情况觉得困扰，那也只要用一点药物就可以大幅度改善了。”

沈黎似笑非笑地弯了弯唇：“行，多谢了啊。”

“客气了。”曹向阳叹了口气，“那沈小姐，你打算怎么处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