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黎怔了下，问：“什么实验体？”

“换句话说，就是变异体——”顾南寻回头看向沈黎，眼神严肃，“沈黎，你看过电影吗，知道丧尸吗。”

沈黎点头：“当然。”

顾南寻沉声：“这只是一个传言，我未曾过多追究，但在传言之中那些被成氏集团做了人体实验的人，都会变成丧尸的模样，和一段时间之后出现的感染者没有什么不同。”

沈黎心头微微揪了揪，蹙眉：“还有这样的事情？那要是成氏集团的实验体跑出来，或者他们直接被成氏集团的人派出来，谁又能分得清谁是自然存在的感染者，谁又是成氏集团的实验体？”

顾南寻摇头：“或许根本就不用分辨出来，又或许……”

顿了顿，他没有再说下去。

就算顾南寻不说，沈黎也明白。

她微微蹙眉，心里忽然多了个揣测：“你说，这场变异会不会是因为……”

“那倒不会。”顾南寻摇头，“过不了多久科学家会证明，这场变异主要是因为核辐射海水入海的缘故。”

沈黎拧眉：“原来如此，看来成氏集团是研究了不少辐射相关的资料。”
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，这个解释说得过去。”顾南寻点头，回头看向沈原，“原哥，接下来一段时间请你多加小心，成嘉瑞恐怕快要醒来，以他的性格，一旦清醒那么接下来就必然要清查自己昏迷过程中发生的种种，我们在他昏迷期间入侵防火墙的事情是必然会被追究的，所以你一定要小心。”

事涉机密，沈原表情也严肃了不少，也不把自己对顾南寻的小小敌对情绪展现出来了，郑重其事地答应：“行，你放心！成氏集团要是能发现是我们入侵了他们的系统内部，我就不姓这个沈了。”

顾南寻颔首：“我相信原哥。”

沈原听着，还有点小感动。

沈黎倒是沉默了下，默默看向沈原：“哥，我明白你的意思，但……你说你想不姓沈了，这事儿爸妈知道吗。”

沈原，“……”

他忽然哑了下，干笑两声：“这，这个嘛。”

沈黎幽幽地小声：“我倒是不在乎这个，但是爸好像还挺在意的，所以说……你最好小心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