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是以前，现在是现在。”沈黎耸耸肩，“以前这件事我确实没法帮你，但现在我觉得事情变了，我有这个机会了。”

钱凯旋一愣。

他瞪大了眼睛看沈黎，“沈姐，这……什么事啊？”

沈黎想了想，问钱凯旋：“你想听仔细点的版本，还是简略一点的。”

钱凯旋吭哧吭哧两声：“那，就听个仔细点的吧？”

“行。”沈黎点头，“细致一点的版本就是我碰巧去了成家的势力范围一趟，碰巧就遇到了成家那边的人，然后我去的地方被成家总部的人给炸了，我自己也差点遭殃，就是这样。”

钱凯旋听得云里雾里的。

过了好久，他才吭哧吭哧：“沈姐，成家……成家下手这么狠啊？”

“对啊。”沈黎有些意外，“怎么了，他们下手狠你还不知道吗。”

早听顾南寻隐晦提起过，即使是在末世之前，成家的手段也算是狠辣的，难道钱凯旋还不知道吗。

“……”

钱凯旋不吱声了。

他低着头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沈黎没那么多耐心等钱凯旋慢慢想，问他：“怎么，你不想让我帮你忙了？”

“我，我……”

钱凯旋很挣扎。

他确实很想让沈黎帮自己的忙，可他也不是那没有良心的人。

要是沈黎真的因为这件事而出了问题，那怎么办？他害了沈黎，怕是会一辈子都良心难安。

沈黎一看钱凯旋的表情就明白他的想法：“老实说，这件事我也不能完全保证自己没有危险，我只能告诉你，如果我真的出事那也是我自己的选择，我自己的选择自己承担，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
“沈姐，你……”

钱凯旋表情很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