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找虐吗?”慕容辞又使力推他,气恼得快崩溃了,“玩够了没?!”
“自然没玩够。”
话音还没落地,他的大掌已经扣住她的后脑,往下压。
朱红薄唇袭上,宛若惊鸿。
嘶!
尖锐的痛让她抽了一口冷气,耳朵那么疼那么疼。
他笑吟吟地欣赏自己的杰作,她那精巧的耳珠如脆弱的羊脂白玉,一点血珠趁着玉白,似是十里雪原唯一一朵血色曼陀罗,美得妖异。
慕容辞气得七窍生烟,这男人要不要这么小气?不就是上次咬了他一下吗?这就要讨回去?
她愤恨郁卒地低头,在他的肩头恶狠狠地咬下去。
慕容彧一声不吭,两只大掌悄无声息地将她的身子往下压了压。
她慌张地起身,他也没有阻止,松开了手。
本就红晕遍染的小脸,此时红得似要滴出血来。
慕容辞整理好衣袍,斟了一杯茶水,熄灭通体的火热与窘迫,脑子也渐渐清明起来。
慕容彧坐在她旁边,拉她坐下,然后取了一只茶杯。
她明白他的意思,给他斟了一杯茶,恨恨道:“你就不怕本宫在茶水里下毒?”
“石榴裙下死,做鬼也凤流。”他一饮而尽,体内的燥热渐渐散去。
“天色不早了,王爷还不出宫吗?”她不耐烦道,恨不得他立刻消失在眼前。
“工部员外郎庄秦和户部主事甘泰祖是怎么死的?”他单刀直入地问。
旖旎尽散,寝殿里昏光杳杳,暮色沉淀成夜色。
慕容辞心思微动,站到他对面,远离他,不敢看他,“王爷对他们的死也有兴趣?”
“倘若涉及阿芙蓉膏,此事非同小可。”慕容彧的面上没有半分玩笑之意,语气也变得冷沉,“把你知道的都说了。”
“他们的确是因为吸食过量的阿芙蓉膏而毒发身亡。”她心里惊诧,他是如何知道的?
从大理寺得到的消息?
他沉沉地问:“此事或许并非殿下想的那么简单,你与沈少卿查到什么,速速告诉本王。”
连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的御王都对阿芙蓉膏这般认真严肃,她更是心里不安,把这两日查到的都说了。
慕容彧剑眉微压,“这么说,眼下你们还没查到何人暗中售卖阿芙蓉膏。”
慕容辞点头,“希望青阳巷有惊喜。你为什么这么紧张这两桩命案?”
他反问:“接连两个京官暴毙,与阿芙蓉膏有关,难道殿下不觉得此案惊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