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听顾剪随便举了几个例子，还是她小时候的例子。

众人都觉得有些同情她小老师了。

“那时候的小老师已经有了很大的名气了，光风霁月，如芝兰玉树一般，许多人登门拜访都被拒之门外，他只留在我身边，每日絮絮叨叨的和我讲经书里的哲理，我听懂几分算几分，总之，他真的是个知识渊博有才华的人……”

傅不唤顿时朝后缩了缩，像是受伤的狼崽，闷闷的道：

“你夸他。”

“是啊，我在夸他。”

顾剪笑眯眯回了一句，身后的人不做声了。

顾剪一把抓住他退缩的手，转头，看着眼前单薄且苍白的少年，焉坏焉坏的笑漾上嘴角。

“可没办法，我不想欺负他，我就想欺负你……”

最后半句，顾剪是压低了声音的。

傅不唤低头，错开她的视线。

顾剪仔细观察了几秒，发现他好像没有之前那样情绪低落之后，才又继续操控轮椅朝前飞行。

身后的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