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清宁说:“这是我自己的事情,你爹地知不知道没关系。好了,你要赌多久?”
想了想,霍峻曦说:“那就十天吧。不是说十天半个月吗?我觉得我肯定能赢的。”
反正到时候给爹地说一下,让他把这个蠢女人出差的时间控制在十天以为就行。
想到了这里,霍峻曦不禁发出了一声感叹:不愧是霍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,头脑就是聪明。
签下赌约之后,叶清宁和霍峻曦母子二人吃了早餐,然后霍峻曦就目送叶清宁离开了霍家。
当霍连臣回家的时候,发现叶清宁不在,并且衣物也少了的时候,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了起来。
“你现在在什么地方?”霍连臣打通了叶清宁的电话。
叶清宁一开始并不打算接听,不过想了想,还是接了,“我昨晚就说过了,我们之间需要分开一段时间冷静一下。霍连臣,你给我一点时间好吗?我真的不想和你之间的关系越走越远。”
盛怒中的霍连臣根本就没有心情听叶清宁说完,他怒吼着问道:“告诉我,你究竟在什么地方?”
叶清宁没有说话,只是叹息了一声,挂断了电话。
“顾锦堂!”此刻,霍连臣能够想到的带走叶清宁的人就只有顾锦堂。
阮晴被他下药带走的事情除了顾锦堂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人知道,就算有,也不会告诉叶清宁。所以,霍连臣可以笃定,一定是顾锦堂从中作祟,企图破坏他和叶清宁之间的感情。
“混账!”霍连臣眼中寒芒闪过,狠狠一把将房中放置的花瓶推到在地。
砰!
清脆的声响过后,精致昂贵的花瓶变成碎片碎了一地。
霍连臣缓缓蹲下腰捡起一片紧紧地握在手中,任由锋利的切口划破自己掌心,流出殷红血液低落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