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岩额头沁出冷汗，紧张握紧双手。

“余可有精神病，只要你签字同意，精神病院的人就能强制执行把她关进去，到时候……有无数种办法让她签谅解书，甚至让她永远听话。”卢健明淡淡开口。

顾岩惊慌的看着卢健明。“爸，不行，不能这么做，余可她，她胆子小，她受了这么大的刺激，她不能进精神病院，她会死的……”

顾岩全身都在发抖，要是把余可送进去，她真的会死的。

“我的女儿还在拘留所呢，我哪里还有理智管这种没爹没妈的孩子，你说呢？”卢健明看向顾岩。“顾岩啊，这些年，如果没有我，没有卢家的人脉，你能站在今时今日的高度？众星捧月？”

“当年，你像一条狗一样躺在路边一蹶不振，是我女儿把你救回来，是我卢家给了你资源，是我让你在医院有了更多的机会，是我让你有了今时今日的社会地位！”

卢健明的话就像是魔咒，狠狠的将顾岩的自尊踩在脚底下碾压。

当年，余可出事，顾岩也曾经像是发了疯的狗，到处去找，到处去发疯，他甚至在醉酒后想过，没有了余可，他不如一死了之。

是卢雨柔救了他，陪着他……

是卢健明，一边践踏着他的尊严，一边将他捧上神坛。

确实，没有陆建明，他顾岩就算再优秀，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。

今时今日，都是卢健明给的……

“没有我的女儿，没有我，你就是一条狗！连一个余可都解决不了，你真的很让我失望。”卢健明还在刺激顾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