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眼皮子底下长大的,那么多年了,都没跟女儿分开过。
若是因为缘浅的事情,要将她女儿送到国外,说什么,她也不会同意。
向沉冷着脸,不想跟她说话。
丛梨疯了似的撒泼,冲着向沉挥拳动手,而向诗琪,则坐在病床上,直抹眼泪。
“向沉,我告诉你,除非我死,否则我绝不会同意你把人送到国外!你可以疼缘浅,但是凭什么我的诗琪就要受伤?凭什么?”
“她自己做错了事,就必须受到惩罚!”
“四岁的孩子,能懂什么?”丛梨一副我不管,我不听,我女儿就是最好的欠打模样,气得向沉心口疼。
妈的,当初真是瞎了眼,才会看上她。
怎么到了这种时候,一点儿理也不讲呢?
平心而论,缘浅和诗琪都是她们的女儿,怎么她对待两人的差别如此之大呢?
他想不通。
就在向沉愤怒的不成样子时,耳边传来一道冷漠的声音,如同冬日的寒霜,没什么太多情绪。
这道声音,他不算熟悉,可是,也不算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