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浅,“……”
说的就跟她快要死了似的。
不就是嗓子出了问题吗?
这一群人是干嘛来的?巴不得她早点儿死?
还有那位迟夫人,动不动就是‘我的幽儿’,像是要把自己的慈母形象贯彻到底。
可是,缘浅却觉得很不正常。
看似亲切,实则疏离。
至于眼前这个男人,嗯……她还没接收原主的记忆,表示不知道是个什么关系。
迟夫人拿着锦帕擦了擦泪,“成言,你也别太难过。
我们总要往好的方面去想,你说是不是?好歹幽儿捡回了一条命。
有什么事,以后再说,天色不早了,你也该回去了!”
余成言看了迟夫人一眼,“我等幽儿休息了再回去。”他的目光重新落在缘浅身上,痴缠眷恋。
“也好。”迟夫人一副看女婿的模样,看了他两眼。
忽地,缘浅眨了眨眼。
小手拉起被子,把自己裹成一团,闭上眼装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