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眸色淡淡的，依旧透亮，却少了几分澄澈。

那是任何人都看不懂的情绪。

只见，女子挑了挑好看的眉，神色轻飘飘的落到楚澜脸上，恍惚还带着点儿轻蔑。

“倪夫人，虽说我们断了母女关系，但是，你骂我畜生的时候，是不是忘了，我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？

还有，倪红樱还没摔死呢！你也别急着咒她，怎么说，都是你疼爱的女儿。

至于我要不要脸，眼没瞎的都知道，我的脸不仅好好的，最近更是越来越精致。”

话落，缘浅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小脸。

楚澜脸色变了变，似乎眼前的人有点儿不一样了。

以前倪夏至虽然冷漠，但对她的话向来言听计从，根本不会反驳她。

现在，似乎有什么正在悄悄改变。

也许……从寿宴那天，很多事情就已经改变了，只是她不知道而已。

面对缘浅一字一句的反驳，她感受到扎心般的疼痛。

向来侃侃而谈的楚澜，这一次，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