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陵跟在她的身后，眸色渐渐发深。

她在保护他吗？

缘浅刚走了两步，忽地停下脚步，“凤羽峰如何都轮不到你们乱嚼舌根，我徒弟玄陵，更轮不到你们指责，如果再有下一次，我家妖女可不能保证会不会一口火烧死人。”

某神兽心底虽然十分不喜妖女这个名字，但是，为了不挨打，它还是默默的选择配合了缘浅一把。

故意张嘴朝着半空中又喷了一把火。

谁料，下一秒。

缘浅一巴掌又拍了过去。

“……”妖女哀怨的看了缘浅一眼。

明明它是在故意讨好她嘛……

“控制住你自己，跟在我徒弟身边！”不需要讨好我，讨好我徒弟就够了！

妖女默默的飞回了玄陵身边，最后，安静的落在了玄陵的肩膀上。

大概，这一幕，即便是多年之后，众弟子也不曾忘却。

少年白衣清冷高贵，不食人间烟火，眉间自有气质，不需熏染，肩膀上立着一只火红的朱雀，黑发如墨，相互衬映，恍若隔世。

玄陵没有什么太多表情，只是低低看了跪着的两弟子一眼，“跪到太阳下山。”